相倾慕已久,只因樊大郎去世后,他爹娘将郭秀儿看得紧,两人在眼波里互相打了许多的机锋,只是始终没有得手的功夫。今日趁着樊家老夫妇去济宁探看亲戚的功夫,两人都心照不宣,好趁空相会。
郭秀儿回房先好生洗干净手脸,将刚刚买来的胭脂淡淡敷上,愈发显得面如桃花,郭秀儿将胭脂点上口唇,手指按上嘴唇,想到待会儿二郎将会有的举动,不由得情潮上涌面泛桃花,更增十分艳色。
她嫌弃地脱掉那一身孝服,顺手扔到角落里,换上一身崭新的桃粉色衣衫,对着妆台上的菱花镜戴上一对水滴状玫瑰石耳坠,将一头青丝松松挽就,最后换上一双猩猩红绉纱的软底绣鞋。打扮停当后,自己也觉得十分满意,便哼着小曲儿来到外间,将花儿刚买来的酒菜一一安排在八仙桌上,摆上两双牙著和一对蕉叶冻酒盅,便焦急地等待心上人到来了。
却是不知是否樊二郎为何事绊住了脚,直到迟迟近午,已等得心神难耐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乱转的郭秀儿才听到屋门传来两声轻叩,她瞬间扑过去一把拉开房门,眼波如水般横过去,嗔道:“怎么才来”
樊二郎闪身进屋,当下将屋门紧紧拴住,再顾不得其他,回身一把将郭秀儿抱在怀里,一双手一张嘴忙个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