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了三天后,老和尚终于清醒了过来,见寒栎和小和尚都在旁边,深深叹口气,对寒栎道:“徒儿,我对不住你,你虽叫我一声师父,我却来不及教你半点东西。唯有那卷书你要好生收起来,待能看懂时方可练习。那是我四方寺历代祖师手卷,我门中的所有功夫都在其上咳咳你以后和你师弟只能凭着这卷书摸索着练习了。”
他招手叫过小和尚过来,对寒栎道:“你这个师弟父姓郑,他母亲逃到我山门外将他生下后就不支而去了,临死前让他从母姓,姓杜。我与他取个名字叫留芳,其实他并没有受戒,还算是俗世中人,以后还让他还俗吧。他自小在山寺里长大,心性纯净,寒栎你多照顾他一些,莫要欺负他。他已随我练了几年入门功夫,休看他年小,却是练武的天才,你的入门功夫可以让他教你。我这次病发已是大限已至,能将留芳托到你手里也算万幸。寒栎,你福慧无双,是至尊至贵之命,只是煞气过重,如不修心养性、行善施福,必会永为无常所苦,因果循环,永不休止。切记切记,生死仇怨不过小道,切勿为个人私怨而至万民生死于不顾!”
老和尚强自支撑着交代完这番话,就涅槃了。留下寒栎带着小和尚为这个便宜师父办丧事。好在出家人不讲究入土为安,都是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