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的海磐道:“舅舅,这次玩大了。”
海磐拿起冰桶里冰镇着的葡萄美酒喝了一口,不在意地道:“放宽心,皇上亲征是早就有的打算了,自八年起,皇上亲征鞑靼后,将鞑靼打得一蹶不振,其后瓦剌就逐渐冒出头来,这几年渐次不逊。就是没有这个引子,皇上也不会容他放肆下去的。教训他是势在必行的,或许这件事只是将皇上的计划提前一些,左右是要打的,早打晚打也没甚差别。“
寒栎侧头苦思:她前世对明朝的历史真的是记得很模糊,永乐大帝好像是将蒙古打得落花流水过。但是哪一年打的,过程如何,那是一概不知了。到底自己做没做那只扇动历史翅膀的蝴蝶,已经不再重要了。眼下,还是跟着帅哥混日子比较爽。
寒栎一头潜入清澈如水晶的海水中,如一条小人鱼般欢快地向海底潜去。
良久,她“哗啦”从水中冒出来,抹一把脸上的水大叫:“舅舅舅舅!快来快来!看我摸到了一个大蚌!”
看到寒栎已经是无数次地掏出那颗米分色的珍珠看过来看过去了,海磐不禁捂着眼叹息道:“寒栎,那颗珠子都要被你看得人老珠黄了。”
寒栎得意洋洋地仔细将珍珠装入荷包:“你真当我是小孩子好哄骗不成?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