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奢望什么嫁妆!再说了,如今女儿女婿都是孝顺的,又不曾短了我的吃喝,我有没有嫁妆,他们都是一样的待我——我还要嫁妆做什么?”
海老国公的两道浓眉竖起来:“胡说!你如何拿不得这份嫁妆?!你是海家的嫡女!这嫁妆是从你出生,母亲就为你备下的!你不在,任它放在库中朽坏,也不会取作他用!这份嫁妆,是你作为海家嫡女的体面!你用不着,可以给外甥女儿、给沾衣和寒栎,总是你作为长辈的心意。再说了,这毕竟是父亲母亲的一番殷殷心意,你如何能不要?母亲要骂你不孝的!”
海六老爷也劝道:“娇儿,你就收下吧,这是你该得的,当年大姐姐和二妹妹的嫁妆远不如你,如今还养活他们两族人呢。咱海家怎么能亏了自己的亲骨肉?”
他想了想,拿起那本嫁妆簿子翻起来:“我记得有一年,我看中了洞庭湖边的景色,想将咱家在湖边的那栋别院要过来好住几天。却被母亲告诉我,那栋院子连同洞庭湖边的千顷良田都预备给了你做嫁妆。如今可还在了?”
海磐含笑道:“在的,那栋别院一直有人专管着,还有那一千顷地这些年的出息,”他翻到某一页,指点到:“都逐年累积着,不仅这一项,还有给姑母的二十六个铺子的生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