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恐怕除了沾衣外谁都活不过去。可是沾衣那么单纯的性子,去了还不是白白送死。罢了罢了,如今也只有这样了,先应付过去这一关再说。
他看着眉头同样紧皱的孙张仰,看着爹爹为难,寒栎拍拍爹爹的手:“不要紧,我有办法解了这个燃眉之急。”
他抬头望向老国公:“舅公,您若是发愁难以交代前太子孙的下落,我倒是有个法子,可先解了眼前的燃眉之急。只是,你们再不可打我姐姐的主意。”
老国公目光闪烁,道:“你先说来听听。”
寒栎并不怕他言而无信,走到他耳边低低地说了几句话。
老国公惊道:“移祸江东?!这,这可是欺君之罪!”
寒栎不耐烦:“只是找个与那人相似的人在北面小露行迹罢了,自有急于建功的人往上报,却不碍着咱家什么事——您又没说什么,露面的那个人也没说自己就是前太孙——掩饰还来不及呢。到时候上报他行迹的又不是咱家人,找着找不着都不关咱家的事儿,哪里来的欺君之罪?咱家的势力都在海上,那人跑到了北边,可就不挨咱家的事儿了吧,太子就是有心挑咱家的刺儿也没处下手去。”
海磐已经听懂了,激动地一击掌:“妙!至于以后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