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绝色的标准是什么!到如今都二十四了,还没成亲呢!”
寒栎一直注意着海磐,在海大太爷唠叨的时候,他注意到了海磐的眼中飞快地掠过了一丝惆怅的神色,他随即垂下眼睛,将表情隐藏了起来。寒栎暗中吃惊,不由得对这个表舅的感情世界大感好奇起来,莫非,海磐要找绝色只不过是个借口?从那只西洋来的金丝猫少奶奶就可以看出来,海家的媳妇还就是只讲究一个美字,门第什么的倒真是不挑拣。即然这样,海磐的心仪之人还娶不得……他爱的是有夫之妇,还是……压根儿就是个弯的?
不说在寒栎背地里大开脑洞,好奇表舅的私生活间,亲戚相见过了,也略叙过寒温,也看过了他们最稀罕的沾衣。海家人也就渐渐地散了。
孙家人也都疲累不堪。海老国公让人好生伺候着,送到后院梳洗休息,等晚上再举行接风宴。
结果接风宴并没有举行。只因海氏劳累过度,又开始咳喘起来。海家立即从金陵太医署请来最好的成太医。诊了半天,也不过是和叶方士差不多的结果。开了一个方子,吩咐好生调养就告辞了。
听了成太医的话,等在阳和堂左厢小书房的海老国公和六老太爷的脸都阴得能刮下层霜来。老国公仔细询问黎海珠海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