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去鼻涕眼泪道:“爹爹还不就是给女儿做牛做马来的!只要我的宝贝女儿开心,爹爹背多少黑锅都乐意!”
孙张仰抬手摸了摸唇上修剪得整整齐齐的短须:“不过我看那龚知府倒是十分喜爱于你。你顾伯父来信说与他是同年,并托他照顾咱家,但这不过是面子上的情儿,要想和他走近些,光靠这一点是不够的。他既然对你另眼相看,那明天爹爹就带着你去送些年礼,探探路再说。你说话可要小心些,莫要再露出马脚。”
寒栎想了想,提醒老爹道:“爹爹,我昨日见到龚大人似是十分听从他身边的那个师爷的提醒,想必那个师爷是个得力的心腹。咱们倒可以结交一下他。关键时候,师爷倒比知府大人还好用。”
孙张仰赞许地道:“好,好!寒栎的眼光很是独到!只是这给师爷的礼倒得有些讲究,既不能太重,让人生出戒心来,又不可太轻,最好是恰到好处又得有些特色,让他能记得住的。”
寒栎笑道:“我倒有个法子,父亲只按平常的年礼再加三分给他,以示郑重,又不过分。另外我想他既然是龚知府从山东老家带来的亲族,想必是吃惯大葱的,咱们南边这东西可难找,爹爹你让人去问问从北边回来的商队里头可有人带这个回来的没有。俗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