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栎精明地听出父亲提到黎彰的时候并没有称呼为“岳父”、或者“你外公”,而是称其为“黎老爷子”,这显而易见,父亲并不认为自己将那老家伙从自家的亲戚行列里头给踹开的事儿干得有什么不对。
想通了这一点,寒栎不由得眉花眼笑起来,摸清爹爹的底牌后,自然大半颗心放回肚里。上前去腻着父亲撒起娇来:“爹爹,我这不是心痛娘成天为这个忧心,而外婆的情况又不能再拖下去,才找人唱的这出戏吗。”
孙张仰气得一怕桌子:“胡闹!我并没有说你这件事做得有何不对之处,恰恰相反,是你做得太好了!”
他瞪了一眼尚自懵懂的寒栎:“我问问你:你今年几岁了?”
“五岁。”
孙张仰恨铁不成钢地点点寒栎的脑门:“才五岁的孩子就能布这么个干脆利落的局?再说你在大堂之上的表现也太过了些,这哪像一个正常的五岁孩子所为?须知,智多近乎妖,引人注意了,是要招人忌讳的啊。”
孙张仰叹口气:“自你出生起,我就知道你恐怕是有些来历的,这世上原就有生而知之的人,你即是投生到我这儿,无论如何我这个爹爹也要护住你。再往后来,你果然处处与别人不同。我原想,能待你再大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