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可以消受得了的!再说了,人都说‘小时了了,大未必佳。’你看他幼时聪慧伶俐,却不知等长到大时又是什么模样?若是个不成材的岂不是耽误了女孩儿的一辈子?”
龚洌见夫人发怒,早已经吓得从椅子上站起来,战战兢兢地垂手立在夫人跟前,老老实实地受教。听夫人一席话,登时茅塞顿开,赶忙给夫人递上茶盏润喉,奉承道:“夫人毕竟是大家出身,见识不凡,原是为夫眼界浅薄,见得个好孩子就觉得他了不起了。倒是莽撞了。”
一边小意儿陪不是,一边在肚里盘算,既然夫人看不上孙寒栎做她的侄女婿,那把他配给他在乡下的女儿可好?虽说大女儿要比寒栎大上几岁,但这门户想必也说得过去。
再想想夫人说的话也未必没有道理,这孩子现下看着好,可是待到大了却不知又是何等模样?还是再看几年再说吧。
龚洌想到这里,也就把这个念头轻轻地放在一边了。却是让孙家少受了许多惊吓。
不用说,孙府自是上上下下都度过了兴奋忙乱的一天。请医、煮
裁衣、安排人手,直到深夜,黎氏才恋恋不舍地在沾衣和寒栎的劝说下从黎夫人的房中出来回上房安歇。
寒栎送走黎氏,长长地伸个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