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有缘故,就暗暗支楞起耳朵来,认真听黎夫人的下文。
黎夫人说到这儿,看一眼黎璋,似是想起了那时的甜蜜,脸上不禁掠过一丝红晕,旋即又被苦涩掩盖:“我既然跟了他,便认定是他家的人,休说是吃糠咽菜,就是顿顿清水,心里也是欢喜的。”
她叹一口气,对黎璋道:“自我进了你家的门,就日日为你尽主妇之责,并无一日懈怠。虽说日子清苦些,我只想着夫妻恩爱,现世静好,便今生已足矣。这些年来,我虽未给你生子,但也为你养子育女。也算得上是一生辛劳。”
“你为了怕人知道我是私奔来的,损了你为人师表的面子,从不许我与娘家联系。想到自我不告而别后,我老母该是如何的焦急悲伤,我就心如刀割一般。你为了女婿从商,与女儿断绝往来,隔断我们母女之情。令女儿尝受与我一样的思母之苦。此心何忍!”
“我为你家操劳一生,你又是如何对我的?自我病后,你只不过请了一个走方郎中,又何尝抓过一文钱的药给我!任我躺在床上自生自灭。若是家无余钱,也就罢了。你手里明明有卖女儿的几万两银子!真真令我寒心!自此我方明白,你这一辈子只是把我当成一个不要钱的老妈子使唤罢了。”她摇头苦笑道:“只怕老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