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在家吃午饭,我直接去了律师事务所,找律师咨询打官司的事。
我要告傅月明。绝症病人又怎样?活不了两年就可以为非作歹了?
律师听我把事情经过和各方背景讲完后,对我说,“郑小姐,我劝你还是不要做无用功。一、没有对孩子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二、保姆已经揽下了所有责任,三、傅家有势力从中斡旋,四、孩子爸爸都已经选择了谅解,五、傅月明得了绝症。即便你胜诉,案子判了,傅月明也只是保外就医。你除了浪费时间金钱,什么都得不到。”
我愤愤不平,“那就让她这么逍遥法外?”
律师摇摇头,“活不了两年的绝症病人。你觉得她逍遥法外了吗?”
“这是两码事!”
“可中国是个人情社会。”
我选择了放弃。
走出律师,我漫无目的地在街上乱走,心情乱糟糟的。
“灵犀!”身后突然有人叫我,我扭头一看,是刘亚东。
他拎着一袋书,正对我露出惊喜的笑容。
流产之后,我没再联系过他。
他后来给我打过几个电话,我也没接。我不好意思见他。
在他心中,我一定是个私生活不检点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