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子里嗡的一声,眼泪流得更汹涌。
是啊,我怎么都忘了,他们都说我是小姐,就算樊少卿嘴上不说,骨子里肯定觉得我是脏的。
“你嫌弃我!求你嫌弃我吧!”我越哭越难过,拉扯着被子裹住自己,哽咽的说:“我不会再纠缠你,也不求你再为我做什么,我欠你的我会尽量还给你,我们分手,分手好不好?”
“沈梦,你真的很任性!”樊少卿也很扫兴,丢下一句“好好想想我是怎么对你的”,他冷漠的转身离去。
房门砰的一声关上,我靠在床头,眼泪止都止不住。
第一次,我对生活,对感情产生了一股绝望之情。
我曾经期盼的新生,却是对现实的屈服与妥协。
我曾经向往的爱情,却不过是一个小三的身份。
我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越哭越伤心,越哭越恶心,当我趴在洗手台上吐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我才敏感的意识到,我可能不是对樊少卿恶心,而是——
想起过去霍行云经常兴致来了想要就要,常常没有戴套,我仿佛明白了什么。
脑子里嗡嗡作响,我慌也似的跑下楼,找到一家药店。
买好验孕棒,正准备回去的时候,却隐约间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