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夫人摇了摇头,她似乎犹豫了半晌,话到嘴边最终化为:“原谅他们。”
    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这个替丈夫和失散的女儿扛下一切罪责的女人并没有等到季亦珩开口,便闭上了眼。
    季亦珩当即跪了下来,他握着她的手,向她的床沿磕头。
    夏白芷根本不记得,那天晚上他们是怎么看着路西城进行一轮又一轮的抢救。人工心脏按摩和高频率电击都没能救下她。
    用陆西城的话来说:季夫人服毒的药量,根本没给自己留活路。
    季夫人的去世,给季氏的前景又蒙上了一层阴影。本是叱咤风云的大集团,几乎是一夜间,总裁换人;董事长被扣押;如今又家破人亡。
    季夫人的丧事,是季亦珩一手操办。季亦珩在瑞行的身份虽未曝光,但光是葬礼上瑞行集团几位响当当的人物都参加,就足以引起许多人的好奇。于是有受邀请;没受到邀请的都抢着来给季夫人鞠躬。
    诺大的豫市陵园,熙熙攘攘挤满了前来吊唁的各界富商政要。初秋的豫市,下起了毛毛细雨。
    夏白芷撑着黑伞,站在季亦珩的身旁。
    她是有多久,没有好好看他的侧颜。
    曾经在她心里,他一直像个阳光的大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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