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亦珩回别墅换了衣服,便接到了警局的电话,说是有唐溪的家属申请提取尸体。他从助理那里拿了车钥匙便径直去了庄氏。
    庄景然刚回到工作室,秘书便有些尴尬地告诉他,有人在办公室里等他。推开办公室的门,果然一道颀长的身影背对着自己站在玻璃窗前。
    庄景然推了推眼镜,依然是温文尔雅的问候到:“季总,哦不,现在该称为前季总吧,您怎么有时间过来了?”
    季亦珩回头,礼貌性地笑了笑:“小庄总刚刚去了哪儿?眼镜上还沾着雨珠都忘了擦?”
    庄景然怔了怔,顺手拿起桌边备好的拭镜布,摘下眼镜边擦拭边回到:“不过一些私事。怎么,季总不花心思去哭爹求娘,跑我这来耍什么威风?”
    “庄景然。”季亦珩走到庄景然的办公桌前,双手张开撑着桌沿,语带命令:“我要知道,唐溪这两年在英国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哥哥和嫂子的私事,怎么季氏也要管么?虽说是甲方,管的也太宽了吧!”庄景然边说,边依旧低着头擦拭着镜框,态度恣意散漫。
    “你去警局申请尸体火化了,可惜尸体根本被焚烧的没法辨别。发现尸体的那天,你根本不在场,你又是怎么知道那就是唐溪的?”季亦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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