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他,“皇上当真要臣妾说?”
“不妨说说看,不管如何,朕都不会怪你。”司徒晔道。
战灵心便放心了说,只是,她这一病卧床就一年多,对外面的事也只是一知半解,全是道听途说,是真是假也不太清楚,因而能说的都只能靠前些年自己所见所想。
“皇上,你也知道臣妾这一病就卧床差不多一年,因而对各位皇子的认知都只停留在之前的,若是有什么说错,请皇上原谅。”
“嗯,朕允许你放开了说,不用忌讳。”
战灵心便继续说,“在臣妾看来,二皇子在众多皇子中最为聪慧,算得上文武双全,在朝中立下不少威望;三皇子长期驻外,却屡屡立下战绩,深得诸位大臣的敬重与爱戴,四皇子……”
说到这,战灵心微微顿了一下,没有继续往下说。
司徒晔正听得入神,这突然中断让他有些意外,“怎么不继续说了?”
“臣妾突然想到与四皇子没多少接触,所以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不过倒是有听说四皇子在书法和武术上都有很高的造诣,只是……”
“只是他体弱虚病,几乎常年都要躺在床上是吧。”司徒晔接着她后面的话说,又长长叹了口气,眼眸里满是惋惜。
四皇子司徒皓本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