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战延修,“你也是,别一进来就坐在那不说话啊,我知道你昨晚叫程望过去了,那楚幸又怎么了,你该不会因为她所以才这样心不在焉吧?”
“不是。”战延修冷道。
“那你赶紧帮我出主意啊!”
战延修又沉默不言。
君昊然看着他,哼了哼,转过头,看着程望,“算了,程望,我就只能指望你了。”
程望一脸无奈,其实他心里也没有一点主意,短时间内咩有那么快想出来。
君昊然往另一边走去,坐着,托着腮,陷入沉思。
殿房里瞬间安静下来,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桌面上的茶渐渐冷下去,不再冒着冷气。
“我知道了!”君昊然突然激动道。
听到他的声音,程望和战延修都扭过头看着他,用眼神询问他,知道了什么。
君昊然站起身,咳了咳,清一下嗓音,“母后生辰那天,我们举行野猎如何?刚好是七月初,也到了野猎的时候。”
“嗯。”战延修淡淡应了声。
程望却有些担忧道,“景祥太后愿意离开皇宫吗?”
虽然景祥太后的情况基本都恢复了,但除了他们这些经常要接触的人之外,她基本不太想见其他人,所以他担忧景祥太后不愿意,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