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一席之地,不是轻易撇掉就能撇掉的,然而他不敢多言,有些话心里清楚就好,没有没有说出来。
“出去吧。”男人吩咐道,“你派人前去接凌源,他差不多也该回来了?”
“是,属下遵命。”说完,石寒从书房里退了出去。
书房里又只剩下战延修一人,他坐在椅子上,深黯的双眸盯着桌面上的那封信,久久没有挪开视线,约莫过了一刻多钟,他方才将那封信拿起,直接揉碎。
……
经过两天两夜的快马加鞭,凌源总算从濮城赶回皇都,石寒带着人前去迎接他,几人一回来,便直接去见战延修。
“属下参见王爷。”凌源道。
“起来说。”战延修道。
凌源站起身,言道,“王爷,经过打探,已经证实在濮城的人确实是安南王宗政离乾,而楚幸也确实在他手中。”
“嗯。”男人淡然应道。
“还有一事,是关于楚幸的,属下不知道该不该说。”凌源迟疑道。
闻言,男人敛了敛眸,冷道,“说!”
“是。”凌源应道,“据手下的汇报,楚幸在几天前出了事,几乎命悬一线,现在还处于昏迷中……”
说到这,凌源抬起头,看向男人,发现男人脸色沉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