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想。”他要关门。
    薛与现在想进屋把头发上绑的东西都扯了,好好在床上躺一会儿,也不怕声大招着别人看了,赶紧喊道:“老公,帮帮我,让我进去再说,胳膊好酸。”
    她眼睛亮晶晶的,跟往常不大一样,有点调皮可爱。
    顾森川愣了一下,仔细地看了看她脸上的神色,听她叫老公,心里熨帖。自己把她教得能湿会叫,连老公这种能降伏他的技巧都倾囊相授。但他还是高兴。接过她的画,把她让进来,问:“刚刚那个人是谁?”
    薛与这才明白过来,顾森川的心眼比针尖还小,这是占有欲发作。
    为金主洁身自好是一种美德。她赶忙解释:“是制片。”
    “他怎么要进你房间。”顾森川坐在沙发上背着光瞪着她,等着她一答错就把她拉下去斩立决。
    “唔…………想问问以后有没有合作不是。”薛与低着头说。
    “呵。”顾森川不再说话了,低头玩他的手机。
    薛与见他不理她,又不知道怎么说,也站着不说话。心里盘算着最近该怎么过。还有两个周时间冯仑的剧才会建组。这两个周她打算躲到小姑抓不到的地方好好在床上躺两天。
    哪里小姑抓不到?自然是顾森川那里。
    她打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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