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人又不稀罕她的药,她又不是名医,谁找她,谁知道她是谁啊。”
严老爷笑着对随从点头。
“孺子可教也。”他说道,拍着肚子走到廊下。逗弄着笼子里的画眉鸟,“这名气是个好东西,但是呢。名气也得看有没有用,对有用的人来说有没有用,否则,它就是个虚名,除了花花架子好看没别的用。”
果然几日之后,来草棚里看病的人就少了很多。
毕竟穷苦人也不能天天生病把药当饭吃。
远处的穷苦人都还没赶来,近处的第一轮药还没吃完。所以来得多的是纯粹为了免费的药。
因为心思不纯,争执也开始出现。
“为什么不给我拿着这些药?药方写着呢。”
草棚前响起尖锐的声音,一个干瘦的妇人拍着桌子站起来。
而如同惯常一样守在不远处看着的胡贵也走过来几步。
“二叔。这人不是严老爷派来的吧。”侄子低声问道。
胡贵摇摇头。
“还真不是。”他说道,“这早晚会出现,根本就用不着严老爷出手。”
年轻人呐,还是太年轻了。不知道人心险恶。
胡贵咂咂嘴感叹。
老天爷可不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