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已经看了快要半个月了。
“行路就是这样枯燥无趣。”君小姐说道。
她不是个善于聊天的人,当初和方承宇住一间屋子。除了治病不会在一起,再加上治病方承宇总是处于昏迷状态,需要面对面不得不说话的时候并不多。
但现在共乘一辆马车。相对而坐,方承宇又清醒着,说话是不可避免的事。
还好方承宇如果愿意的话,是个很会聊天的人,能让僵硬又枯燥的话题变的合情合理令人愉悦。
比如现在这个回答是太过于无趣回答不是又显得敷衍的话题。
“或许对于常常行路的人是这样,但对于我这样从来没有出过门的,却是很有趣。”方承宇收回视线含笑说道。“一草一木明明都一样,却怎么看都看不够。”
君小姐笑了。
她第一次出门的时候也是这样,离开京城。甩开总是如同尾巴似的一串跟着的宫女太监,骑着马自由自在的奔跑,觉得那些树啊草啊石头跟皇宫和京城里的都不一样,怎么看都新鲜。
但后来跟着师父四处奔波。以及每年年关赶回皇宫。她觉得她一辈子都在路上行走。
后来不走了,生命也结束了。
现在重新活过来又开始行走了,显而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