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知道他们之前藏身在何处,他们就好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
一艘艘战舰驰骋而来,对着被斩断的墨族大军宣泄力量。
这一战交锋不过一炷香时间,人族便主动撤退,撤退之时,正是墨族大军重新整顿完毕的时候。
再晚上一步,墨族大军便可汇聚力量,给予人族迎头痛击。
蛰舂虽然心头憋火,但压根不敢下令追击,谁也不敢保证,人族在撤退的路上会不会还埋伏了什么陷阱。
万一再中了人族奸计,岂不是显得他很无能?
号令之下,墨族大军重新整顿,再次出发。
然而接下来的十多日,如这样的情况一再出现,蛰舂即便再如何能忍,也几乎快要忍受不住了。
他就搞不明白了,为何他已不断地变换大军行进的方向,原本五日的路程要走十日,还是能不断地踏入人族提前布置好的陷阱中。
这绝不是巧合,也绝不是人族算计到了他们的行进路线。
毕竟连蛰舂自己也不知道会在下一刻引领大军朝哪个方向行进,人族又如何能知道?
之所以会出现这种情况,无非只有一个可能。
人族在大衍关前往王城的这一段路程中,在各个方位布置了大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