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的哄笑声渐渐到了近前。
萧靖北今天穿着大红吉服。以往从来不变的冰山脸也再保持不下去了,眼中甚至还带着隐隐的喜意。
当然了,以萧靖北的冰山脸,除了与他走得近的闻越与宁修宜。旁人是看不出来他与平时有什么不一样的。
说起来,萧靖北从来没像今天这样感激过自己这十几年来还交到了闻越与宁修宜这两个朋友,若不是有他们。他成这个亲还指不定得搞成什么样子。
什么催妆诗,给新娘子的小姐妹发红封哄她们放他进去之类的。你能想象萧靖北自己冷着一张脸用平直的语气念催妆诗,像威胁人一般的哄人吗?
啧啧,只是用想的,萧靖北也知道若真是那样该得有多糟糕,只怕他期盼已久的婚礼便会变成有史以来气氛最冷的婚礼了。
给慕晓晓与钱多多塞了不少大红封,又在闻越与宁修宜的指导下放下身段哄了好久,萧靖北才终于成功扣开了凤止歌闺房的大门。
新娘子是要由娘家兄长背着上花轿的,凤止歌只有凤鸣祥这样一个哥哥,这件事自然便落到了凤鸣祥身上。
看着在她身前半蹲下等着她伏身的凤鸣祥,凤止歌微微顿了顿,才趴到了凤鸣祥的背上。
而凤鸣祥,将凤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