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去脉,她便将心里的那点不忍收了回去。
对凤鸣舞这种毒蛇来说,任何的怜悯与同情都太过多余。
轻轻摇了摇头,慕轻晚皱着眉道:“看来鸣舞这孩子是怎么都劝不回来了,既然如此,以后关于她的事咱们就都不要插手了吧,是好是歹。
李将军这些年极得皇上信任,连带的李家也强势惯了,但李家能不在乎汝宁侯府这门姻亲,汝宁侯府却不能不在乎李家这个亲家。
汝宁侯府在京城本就地位不显,这些年若不是借着有李家这门姻亲,只怕早就被其他家踩在了脚底下,若是李氏真的与汝宁侯世子和离,只怕汝宁侯府本就不怎么样的地位更要一落千丈。
汝宁侯府自然不愿,但在这件事上,如今却是已经由不得汝宁侯府的意愿。
李家兄弟将自家的打算说完,便径直闯进李氏的院子里接了人便走,临走之前还放下话来,若是汝宁侯世子不能如期将放妻书送到李家,那汝宁侯府便等着李家上下的报复。
有了这样的话在前,眼瞅着与李家的姻亲关系是绝不可能再维持下去了,汝宁侯世子也只能在汝宁侯夫妇的默许之下写了放妻书。
至此,这件事起于凤鸣舞的的狠毒,而终于李氏与汝宁侯世子婚姻的终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