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说。
多少人在逆境之中被吞没在困难险阻的洪浪，只有那少数的人才能化悲愤为动力，逆流而上。
“你妈那个时候也很年轻啊，大概就是被慕云海这样的渣人给骗了！”
本来慕云海身份特殊，是慕筱月的父亲，当着人家女儿的面说父亲渣是件很不道德的事情，但现在，齐雨歌只想痛斥慕云海一顿。
“你是站在我这个角度才会想着替我说话。”
慕筱月不知道为何对母亲又没有了信心，她不觉得母亲什么错也没有。
随后慕筱月有种自嘲的意味说道：“算了吧，我不想插手了，他们那代人的事情我实在是管不着，想想我一直期望得到过去的什么真相，现在看来其实算是种执念，知道了过去的事情又如何？我妈终究早早就离世了。”
齐雨歌还是支持慕筱月的所有决定，如今，既然慕筱月不想再插手过去的事情，她也是支持她。
“那就过好现在！还有点时间，我们出去玩吧！今天好好放松放松，你明天还要工作。”
慕筱月点了点头。
虽是口头上说着算了，她的心里也不好受。
甚至有种母亲地位那么低，非要企图接近慕云海，有种活该被整的感觉。
可那是她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