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中年妇女在照顾她。”
“我想她就是我的母亲,照顾她的是我姥姥。”
慕筱月大概听说过母亲是跟着姥姥一起去慕家当下人的,在城里母亲唯一亲近的人也只有姥姥。
齐祥溢微微点了点头,继续道:“唯一一次出现便是让我碰见他,便是他在拔氧气管的时候,当时我还同他说了几句话,他大概的意思就是不忍心看着妻子再受罪,而且还掉了几滴眼泪。”
齐雨歌有些想不通,责备的语气说道:“爸,你都碰到了,居然没有去阻止。”
严羽轻轻打了下她的胳膊,示意她不要责怪齐祥溢。
“正是我当时没有及时阻止,所以我才如此内疚,我之所以觉得这件事情有点蹊跷的地方在于,慕云海同他现任妻子结婚的时间,我清晰的记得我妻儿病重是七月份的时候,而临床上的女人是几天前才搬进去的,据说是她一出事之后便立刻送到了医院,但慕云海结婚的时间却是同年的五月份,这让我很不能理解。”
这件事情是齐祥溢专门去调查过的。
起源还是因为他无意间听下人们聊天时提及的,他本来对慕云海没什么兴趣,毕竟慕家也败的很,他一般也不屑同慕家来往。
至于女儿的朋友就是慕家的,他不介意,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