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根据刚才清点的账目根本就没有款项归还,谈何改过自新?辞官避世不过是为了逃避罪责而已……各位乡亲们,这些贪官究竟该不该受到惩罚!”
大概是梓箐说的太有煽动性了。众人呐声叫好。
毕竟现在世道变了,不在是严党一手遮天。即便他们见风使舵将这里的官职格局整改一番,可是梓箐根本就不是一个按套路出牌的主。若是一切都按照这里的“规矩”来,随便一个案件就需要从县到州道省,一层层的批文,案件从审理到上传,复批,下达,没有一年半载根本搞不定。
更不需要说人情世故,官官相护。各种官威压制。随便做点手脚,不仅办不了案子,反倒把自己都赔进去了。
“拉下去,立即执行。谁要帮扶。受连坐之罪。一并送往工地服刑!”梓箐大喝一声,中锦衣卫朗声应诺,押着几人就走。
“等一下——”马英脸红脖子粗。盯着梓箐,大有相争到底的势头。
梓箐眼中闪过一丝玩味,在原剧情中,他便是一个敢于直言上谏的主。在那样一片污浊的政党之争中保持自己的原则,冒着忤逆的大罪,为扳倒严党的最后一个稻草。所以世人都对他赞叹赞扬,信任君主顺水推舟,安抚民心,也公开诏书予以颁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