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他所见到的都是这些人对他卑躬屈膝奴颜谄媚的样子。
这个巡察使当的也真是够憋屈的了。梓箐冷冷的从鼻孔里“嗯”了一声。
两人讪笑一下,“杨公公,您初来乍到,对这里情况不了解,何不先回行馆,待下官细细将这里的情况说与您听呢?”
梓箐负手站立,傲然道:“本座有要事也要向你们请示才能出去吗?你们自然是要向我汇报一下这里的情况的,来人啊,将两位大人引到客厅候着。”
先前梓箐才在后院给众人来了一个下马威,听到她喊,立马跑来两个太监,对两位大人躬身做请。
郑岩成神情就有些不悦了,在他看来,是这个杨公公太不识抬举了,从最开始到云州来,他们就如同对待以前几位公公一样将他们供着,只要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到时自然有账目让他们向朝廷交差。他倒好,这两个月经常打探他们的事情,甚至还跟那个盐商沈石走的很近。
虽说沈石跟他们也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可是那人太过圆滑,总不太让人放心。
所以他们才在行院中各处安插了他们的眼线,可以说将杨安在这里的一举一动,就是什么时候上茅厕,他们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