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色的丰田越野嵌入夜幕之中,疾行驶在高路上,如若不是车头的两盏大灯的亮堂,这样一辆崭新且漆黑的越野,很难与夜色分辨。
驾车的司机是名不过三旬的男子,这个时季他穿的如同冬眠般厚实,特别是上身臌胀胀的,额头上布满了汗珠,但手脚异常的凉。
车头处那枚闪烁的指示灯,每一次忽明忽暗之际,他的心脏都随之加数分,也许出來混的都不怵怕死亡,可亲身感受每一秒走向死亡的过程,却让他们无比惊悚。
丰田车后面,同样尾随了一辆丰田,两车间的距离约摸有三个车位,但相较于头车司机的枕戈待旦,后车的驾驶员河马,则是一脸的轻松惬意。
“你信不,这会他的心率最少负荷百分之五十,这个时候有任何风吹草动,把他的屎都能吓出來。”副驾驶的弹头,总是这般不着调。
而听到他这句话的河马,沒有扭头的询问道:“斥候,我不记得咱來的时候带炸药了吗。”听到这话,正在低头看地图的ak漠然一笑。
一旁的斥候笑呵呵的回答道:“扳子、钳子,石头块子我都塞进去了,好几十斤呢,吓死这杂碎。”
听到这话的河马,笑声更加的豪迈,而此时缓缓抬起头的ak,轻声道:“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