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挡格显得那般无力甚至‘可笑’当挂在肖胜耳唇上的耳机再一次响起曼陀罗那焦急的声响时脸色骤变冷峻的肖胜近乎的咆哮的嘶喊道:
“到此为止吧”单手发力硬生生的敲开乌巴那用來挡格的左手侧身而起夹杂着近四十多天的憋屈当肖胜抡起他那只被誉为‘香港汉脚’的左腿之际瞬间所聚集的力道一刹那由对方的胸口呈递增状绞杀着乌巴的五脏六腑
“噗”一滩说不上鲜艳甚至夹杂着墨绿色的鲜血从乌巴的口中倾吐而出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无规则的飘起随后重重的砸在了一人多粗的树杆上不堪重负的老树发出无力的‘’声‘哐当’当乌巴成弓腰状重摔在地上之际那多年的老树发出‘哗啦啦’的声音片片落叶从天而降顷刻间覆盖住了乌巴那空洞且无神的眼眸顺着下巴滴落的血迹‘吧嗒吧嗒’的缓落而知再无生机的他终于脱离了这人不人鬼不鬼的皮囊
在最后的那一刹那双眸精锐的肖胜敏锐的捕捉到了乌巴那一丝发自内心的笑容有些人活着他却已经死了而有些人死了他却还活着沒人愿意无灵智的苟活于世即便他再作恶多端他都潜心里渴望着自由与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