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兮和水长宁出去了一趟,好像是去找什么东西,石庭问了一次,陆落很茫然:“他们走了吗?我天天在叔公这里,不知道啊。”
她整日服侍闻乐喜,的确没见过。
石庭道:“好像是走了,他们没告诉你?”
陆落摇摇头,很茫然道:“没有,他们干什么去了?你师父出门,怎么不叫你一起啊?”
石庭微微愣了下,道:“师父提过了,不过闻公公还病着呢,我不放心。”
随后,他不再过问。
颜浧也来过几次,陆落直接把他请到了闻乐喜的内院。
这倒也有点反常。
石庭却不好深问,隐约是怕过犹不及。
“......等过了永州,就可以坐船南下,到时候彻底安全了。”颜浧低声告诉陆落。
在帐内的人,撩开了幔帐,伸出脑袋道:“那我就不用再装病了吧?我都病好了,天天躺着好难受。”
是伲昔格尔。
第一次请石庭看病的时候,的确是闻乐喜,他略感风寒;第二天,闻乐喜就离开了,然后伲昔格尔装他。
陆落颔首:“不用了,你明天就可以回桑林珠那边。”
陆落这厢侍疾了半个月,那边在柏兮和水长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