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
这发凉、腹痛,以及嘴巴里挥之不去的腥腻,让陆落越发心惊。
她这么胡思乱想了一夜,第二天早上起来,发现自己来月事了。
陆落的月事情况不稳定,有时候很正常,有时候则恶心想吐,而且小腹隐隐作痛,跟昨晚一模一样。
“是不是山路颠簸得太厉害,所以这么疼?”陆落心想。
她心中惴惴。
她是术士,对蛊虫的了解是浮于皮毛,还是不敢肯定自己没事。
陆落在睡梦中感觉到了有软滑的虫子爬进嘴巴,嘴里也的确很腥,可她吐了半晌,把胃里黄水都吐干净了,还是没有吐出虫子。
她倒也希望只是自己多心。
陆落自己拿不定主意,就把此事告诉了水长宁。
在水长宁眼里,陆落是一个人,没有性别没有面目,就是那个活动的灵体。
灵体来月事,对水长宁而言,跟她染个风寒没有差距。
“我给你把脉。”水长宁道。
水长宁和陆落一样,术业有专攻,他们都不精通巫蛊,不敢乱下结论。
水长宁学过医术,疑难杂症解决不了,小小的头疼脑热还是可以的。
把脉半晌,水长宁道:“你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