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没想哭,倚竹这么一说,让她眼睛发涩。
裂成两边的铜镜,被倚竹小心翼翼放到了陆落的掌心。
冰雹浸润过的铜,冰凉入骨。陆落打了个寒颤,只感觉刺骨的凉,从掌心往心头钻。
“我去趟师父家!”陆落道。
她将铜镜随意拿了,立马去了趟千衍的府邸。
小厮告诉陆落:“昨天傍晚,石公子回来了,老爷就和石公子出门了,小的们也担心,昨夜那么大的刨冰,不知老爷如何......”
“去了哪里?”陆落心急如焚。
她明白小厮并不知情,却别无他法。再三询问。
每次出现很大的天气异常。师父就要和石庭出门一次。
上次莫名其妙的暴雨亦然。
而后,师父和石庭消失了大半年,情况才稳定,后来的一年多。天气很正常。
难道师父这次又要消失半年吗?
他阵法没解释清楚。铜镜裂了要怎么办也没说。陆落心里一团乱麻,半晌理不清头绪来。
陆落独坐在师父的中堂,半晌没有起身。
师父家里也是被冰雹砸的七零八落。包括中堂。
小厮们刚打扫干净,又见屋顶的瓦片摇摇欲坠,生怕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