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们告诉陆落,闻乐喜尚未回府。
“去把针线房里的孙妈妈叫来。”陆落对丫鬟们道。
很快,白胖的孙妈妈,带着满脸慈祥且恭敬的笑容,进了屋子。
“哎哟五娘子,您这手是怎么了?”孙妈妈的笑容。很快凝固在脸上,失措看着陆落的袖子,只差惊呼了。
陆落穿着淡桃红色的褙子,袖子处一大片血迹,是帮安玉岫按住伤口的时候染上的,如今变成了绛色。
奉茶的丫鬟不太懂,针线上的孙妈妈却是一眼能知道这是何物。
“不妨事的。”陆落不知从何解释,就笑笑敷衍过去,问起叔公的冬衣尺寸。
冬衣和春夏秋的衣裳还是有差距的,最好那个尺寸回去。免得秦妈妈自己乱估计。最后做出来的衣裳不如人意。
“......尺寸奴婢都记着呢,这就去给您拿。”孙妈妈道,然后又很担心,“五娘子。您是不是划伤了胳膊。这么多血!”
“不是。”陆落笑道。
见孙妈妈这么担心。陆落想到她叔公回来会更担心的,于是去换了件褙子。
她的很多衣裳,都留在叔公这边。
更衣之后。孙妈妈来了,跟陆落说了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