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乐喜很肯定道:“还在司礼监。前掌印太监刘赟,是越太妃的眼线,太后知道了,气得不轻,已经将他秘密处决。
我回来了,太皇太后和太后作保,陛下首肯,依旧任司礼监掌印太监。”
现在的皇帝,不再是闻乐喜当年服侍的那个皇帝了,而是登基才两年整的新帝,年仅九岁。
司礼监掌印太监,还是那么位高权重。
闻氏就放心了。
关于这七年,闻乐喜去了哪里,闻氏没有问。
闻乐喜心中成算很深,该告诉你的,他会说;不该告诉的,怎么问也没用。
“......那个陆其钧,简直可恶!”闻乐喜提到陆其钧,也是咬牙切齿。想起陆其钧在七年前把闻氏赶回老家,闻乐喜就恨不能宰了他。
但是,闻乐喜又不能罢了陆其钧的官。
陆其钧是闻氏的丈夫、陆落的父亲。
假如陆其钧丢官罢职,闻氏回到湖州府,不再是官太太,只是个庶子媳妇,老太太和族人未必像从前那么巴结她。
陆落也不再是官门千金,单单一个陆氏庶子的继室的女儿,曹家也未必乐意找她做靠山。
陆其钧的地位,决定了闻氏和陆落的荣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