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之年,却苍老的如同年过半百。
偶尔揽镜自照,裴子靖都觉得镜中的自己陌生,他时常对着镜子自语:“筱筱,你若再不出现。只怕与我面对面相见,你都认不出我了。”
语毕他又恍惚微笑,回答自己说:“你认不出我没关系,我肯定能认出你。若有诗书藏于心,岁月从不败美人。身为才女的你,定然还是那样婉约清丽。”
“砰”寒风吹开两扇玻璃门,裴子靖大喜过望:“筱筱,你终于来找我了!”
门外,没有人影,唯有路灯照耀出在漆黑夜色中零星飞舞的雪花。
看着空空如也的门外,裴子靖伤感不已:“离我近在咫尺,你都不肯踏门而入,当真就这么恨我吗?”
他走出吧台,一步步走出奶茶店,来到雪花飘飞的街道上。
寒风吹拂,将他的风衣下摆吹得猎猎飞扬。
在滴水成冰的低温里,裴子靖只穿着菲薄的衬衣背心外加风衣,在开着空调的奶茶店里正合适,到外面,就冷得瑟瑟发抖了。
身躯颤抖,浑身都起了层鸡皮疙瘩,裴子靖却一点感觉不到冷。
这几年,他的触觉几近麻木,美味佳肴吃在嘴里味如嚼蜡,对冷热也没任何感觉,浑然就是个无知无知的机器人。
站在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