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他好奇的皱了下眉头,爸妈住在市区的另一头,姐姐又常年在外到处飞来飞去不回家,这套市区的老房子只有自己一个人在住,每天早出晚归的,跟周围的邻居也不是太熟,怎么会有人在这个点儿过来敲门?
门外并没有传来任何回应,只是有人在继续孜孜不倦地敲着门,一下两下三下,敲门声似乎在遵循某种规律,时而长,时而短,时而一长一短交替着出现。
刚开始的时候,他脸上的表情还是很正常的充满了紧张和警惕,心里一直在犹豫到底要不要开门,毕竟现在可是下班休息时间,按照警局的规定,他不能从局里带走任何武器。
所以眼下家里除了一把水果刀,什么能用来防身的东西都没有,而外面的情形虽然还不明确,但又总让他打从内心里生出一股强烈的不安。
这么多年一线工作所积累下来的第六感告诉他,外边儿的那个东西很危险,危险到明明对方还没有露面,但所散发出来的气息就能轻而易举调起人心底最深处的恐惧。
连续20多下不间断的规律性敲门之后,原本紧闭着的密码锁突然传来滴的一声,紧接着正门一下子就开了,张开大概两个手掌宽的门缝间突然伸出来一只惨白而又修长的女性胳膊,整条手臂的肤色白到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