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在乎,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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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同的一幕,一周后在鱼阳府再度上演。
“负责平叛的,好像是城卫军的大将沈浩恩吧?这是在宣扬他自己的赫赫武功啊!”鱼阳府的城守,用手指在公文上弹了弹。对此嗤之以鼻:“那什么太平军、善友会。号称几十万义军。这么多人被他沈浩恩一夜平定。结果只跑了不到万把流贼,就要本府小心提防?也太看不起咱们松江了吧!”
不满归不满,同样出于官场的规矩,他也例行公事一般将官文再次下发。
由于两边都没当回事,一拖再拖,结果就是,当白马县、镜湖县、定光县的官府收到官文时,已经是三月初了。如果真要是有反贼流窜过来。这几个月时间只怕早就够他们穿过巴延山的。现在还没动静,怎么想是都死在荒山野岭中,尸首只怕都要腐朽了。
定光县的邹县令,已然把这封公文当成了笑话。
看完后,他将信随手传给左右,捋着胡须道:“如先前邸报上所说,那流民贼首得知官军讨伐,在几百里外就被吓得望风逃窜。如此鼠辈,何须大动干戈。”
一群流民反贼罢了,邹县令可从没把他们看在眼里。
“县太爷所言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