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老仆咽下先前想说的话,对袁兴韦点了点头,重新佝偻着身子离开了。
很快,天牢内重新安静了下来。
袁兴韦暗暗思索了片刻,看了看对面已经被接连提审好几次的何世祥,唤道:“何老弟…何老弟?还醒着吗?”
对面没吱声。
袁兴韦知道刚才的探监多半已经惊动他了,只是故意不理自己。于是起身作势道:“要是没醒的话,我就再一罐水泼过去了。”
没办法。这下何世祥撑不住了,闷声闷气的道:“喊我干嘛?”
见他回话了,袁兴韦盘膝坐下,笑嘻嘻的道:“还是先前那个问题,你是想死还是想活啊?”
“你烦不烦啊!”
每天都要被问一遍这个问题,何世祥终于忍不住了。发火道:“我当然想活啦!但你不怀好心,想要撺掇我跟外面的流民勾结,所以我懒得理你。”
“咦?”
袁兴韦故作惊讶的摇了摇折扇,问道:“何老弟你不是已经跟反贼勾结了吗?就因此而下狱的啊!”
何世祥知道他什么意思。
无非是说反正已经被认定,索性不如顺水推舟。真个设法跟贼人联系,寻求一条生路。被接连拷打了这么几天,忍不住的何世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