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哑口无言。
这也是他困惑的地方。
“还有第二点。”袁兴韦看了看已经有些颓然的何世祥,继续道:“你家阁楼上的那些红绸布,实在太可疑了。就算它们真的不是你刻意准备,而是几年前剿匪私藏,那为什么几年内一直没有出手?贼人又是如何得知你家里有这么多绸布的?”
“那些绸布的颜色太俗了,不好出手啊。”何世祥叹了口气,道:“最开始的时候,是为了避风声,没敢立即变卖。后来找了两家,价格都谈不拢,最后放阁楼上慢慢就忘了。这件事,就连我家这两年新来的仆人都不一定知道。贼人竟然能够知道,当真蹊跷难言。也许,只是一个巧合?”
贼人随便写了一个红巾,结果恰好自家就藏了几十匹红绸布?
“这绝不是巧合!”
袁兴韦摇了摇头,用确凿无误的口气下了论断。
一定是外面的贼人不知道从什么渠道得到了这个连何世祥自己都忘了的消息,加以利用之后,才布了这个局。可怜林安略自觉得意,趁人酒后盗书,却不知道一切全都在人家的掌控中。
区区一封书信,废掉了一个联队长外加一堆大队长,顺便让整个三联队的官军人人自危,军心士气动荡。到最后还留了一个子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