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故,他们的家族和产业可都要完了。
计宏光很清楚他们的私心,寸步不让的争辩道:“贼人攻陷沂城,只是因为出其不意。现在鹿山则不同,他们已经提前得到消息,封闭城门,召集了大量民壮守城。贼人想要破城,决非易事。咱们必须立即行动,官军不够就招募义勇,还有隆山府内世家贵族的护卫。总之要凑出一批人,不求他们击败贼人,至少要帮助鹿山守住城池,继而将那伙贼人拖在鹿山之下。这样,官军就有了足够时间回旋。”
这样执拗的坚持己见,在官场上无疑是很招人恨的,但计宏光自认是出自公心。
现在贼人还只有沂城一县的流民,若是让他们顺利拿了鹿山,再攻了临县,十多万流民滚起雪球,再想要清理起来就难了。而且就算能平定,这些被贼人席卷过的地方也废了,想重建不知道要花多少工夫。
“你从哪里来的信心,认定鹿山可以守住?”贝鲁曼不甘示弱的说:“咱们这边征调民壮至少要三天,整训武装起来又要三天,再赶到鹿山,就算隆山距离鹿山比距离沂城近,前后也要十来天时间。那几个伙夫带回来的消息你又不是不知,六百官军都在一夜之间被消灭,鹿山府拿什么撑十天?我只怕咱们的人还没到,鹿山就已经灭了,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