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令狐冲,不叫拎壶冲!”
苏留瞧他一眼,心里腹诽,这家伙腰间三尺青锋,剑柄上飘着青色丝穗,还悬着一壶酒来,不过苏留倒也是个爱酒之人,这时拍拍他的肩膀便道:“好啊,同去同饮,同去同饮,有师叔在,管教令狐贤侄你喝个够。”
到了酒楼,苏留袖里一模,送出去一片金叶子,叫回雁楼的掌柜笑到嘴都歪了一边,十分恭敬地去备酒上菜。
苏留只管自己过的舒爽,身上常带着一小袋金叶子,吃穿用度一向都是顶好的。令狐冲跟仪琳却都是吃了一惊,他们在门派里的生活都是拮据清苦惯了,零用一年也至多不过十数两银子,哪见过花钱这样大手大脚的主,还都只道苏留家中富贵。
等到几人坐定,酒菜也摆了一桌,苏留还特地着掌柜的上了斋饭素菜,仪琳小尼姑对着苏留又是甜甜羞赧一笑不提。
苏留遇到令狐冲,才发现遇到了对手,却不是武功上的对手,这两人若是动手,苏留十招之内能制得住他,是喝酒遇着了对头。
苏留一向喝酒,都惯喝好酒,此时这三十年的竹叶青配着青瓷酒杯,好不闲情逸致;令狐冲却那管你美酒,一闻酒味,骨头都酥软了几分,一坛子上好的竹叶青咕嘟咕嘟地往口中狂倒。
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