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凉儿见林昭月从最大的花船下来之后才松了一口气,她赶忙迎上去问道:“虹越可有为难你?”
林昭月瞧着一脸担心的田凉儿笑了起来,随后用手肘将田凉儿的脖颈圈到了自己怀中,“你瞧见没有,我下来的时候,旁儿的男子羡慕的眼珠子都红了。”
田凉儿伸着脖子往旁儿瞧了瞧,随即脸上漫笑容,“嘿嘿,师父,那人见你从船上下来脸都绿了,还有那还有那,嘿嘿,他们可真是好笑呢。”
自她们离开南市镇入京州以来,林昭月便很少看见田凉儿笑了,她心里很清楚田凉儿只是嘴上不说,但是心里十分担忧,“你瞧,你还是笑起来好看些。”
田凉儿嘟着一张小嘴,“那虹越跟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不过,”林昭月突然卖了一个关子,“明日你就知道了。”
“为何是明日?”田凉儿见没有答案便又继续追问道,“今日为何不可说?”
“明日才说为何今日要告诉我?”田凉儿跺了跺脚,眼见着师父得意模样,分明就是故意的。
然林昭月可不管田凉儿如何追问,说了明日便是明日。
于是眼见着自己要被明日知道的事儿困扰地睡不着觉的田凉儿提着两壶上好的黄酒打算赖在林昭月的房中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