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月在床上养了半月,身上的伤才有好转,她迫不及待地下床想四处走动,一旁的田凉儿见状赶忙上前扶着,“师父,你还是多躺些日子吧。”
林昭月摆了摆手,“躺了半月有余,闷得慌,何况你手上银两不多了吧?”
田凉儿抿了抿嘴,“凉儿会想办法的!”
“你有什么办法想?”林昭月走到了田凉儿的身边,用手抓着她的手腕,随后将她掌心向上翻过来,几乎没有一根手指头是完好无损的,“这就是办法?”
见田凉儿没有说话,林昭月将伤药拿了出来,“你还想不想学厨了,把手弄伤了,以后去讨饭吗!”
豆大的泪珠从田凉儿脸上滑落,她明明想着再怎么苦都不要在师父的面前显现出来,以免勾起她的伤心事,可方才不过是一句简单的责备,田凉儿就觉得心口被人砸开了一个洞,于是眼泪便再也止不住了。
林昭月轻轻拍了拍田凉儿的后背,“傻瓜,任何事都有我呢。”
结果安慰的话并没有起到多少的作用,反而令田凉儿哭得更为伤心了,于是只得耐心地哄着,直到怀中的人不哭了,林昭月才松了一口气,“我想好了,南市镇待不了了,我要去京州。”
田凉儿也赞同林昭月所说的,南市镇待不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