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月可不会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虽说她生了陈光乱说话的气,但眼下的天气转凉,她可受不住冻了。
但同时她亦想到陈光让人给自己送了棉被衣裳,莫不是自己短期内还出不去的意思?
这整夜林昭月都睡不着,心思都在这件中毒事件上,她将每一件事都细细回想了一遍,但是并无发现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
必然不能被动了,继续等待着也不知要在这监牢多久,做任何事情都不能被动,如是想着的林昭月便双手抓着木栏大声喊了起来,“来人啊,冤枉啊!我要见县令大人!”
一旁的狱友被林昭月吵醒了,他翻了一个白眼,“现如今还叫什么叫,等着坐牢就是了。”
然话音才落下,就有狱卒从外头走了进来,“喊什么喊!”
林昭月如同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我,我要见县令大人,我是冤枉的!”
那狱卒不屑地“哼”了一声,“来这儿的哪一个会说自己不是被冤枉的?”
说完用手指了指旁儿的狱友,“嗨,你是不是被冤枉的?”
狱友懒洋洋道:“小的自然是冤枉的。”
一连问了好几个,当真就没有说自己是罪有应得的。
林昭月咬了咬牙,“就帮我通报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