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倾歌闻言,了然于心,觉得这事儿和她心中猜测的差不多。
李婕妤见状,他一贯是个察言观色的人,扶了扶夏倾歌的小手,“若是木禾县主那边有什么事儿,你也快去吧。”
夏倾歌点点头,起身道,“赶紧跟我去一趟任家。”
夏倾歌拽着木禾县主出门,木禾县主有些纳闷,被她这么拽着,下手有些痛感,木禾县主叫了一声,“你干嘛啊,这么冒冒失失的过去,肯定不符合规矩啊!”
夏倾歌闻言,双脚一顿,回眸,眉目一挑,语气轻佻,“你觉得你还是个懂规矩的人?平常张扬跋扈,没大没小,现在又要讲规矩了?”
“可你去的目的是什么,你总要跟我说一声啊,冒然而去,我心里也没底啊!”
“你跟我走就是了!”
他们快马加鞭来到任家,进去之后,婢子把他们引到老太太独雅居的地方。
在这个时代里,一般人都会清早请安,众人坐在大堂处,要说的事儿都说说,就像他那个时代清早开会一样。
“给老太太请安。”
人家老太太坐在中间的山水石宝格榻上,头戴抹额,身穿绛红色蒂纹长袍,倚在角枕上,意态慈祥。
“你们怎么来了。”
她表面笑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