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后,木禾县主再次想起了越国公的事儿,坐在榻上,若有所思。
夏倾歌拍了拍她的肩膀,“总是要面对的,所以你要做出决定。”
“可我……”
“我都知道,再者说,我是看不上顾瀛荣那个人的。”
夏倾歌从来都认为,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何况男人天生就容易朝三暮四的。
夏倾歌对顾瀛荣是一辈子都没有什么好印象的,面对木禾县主,她也是直言不讳,不考虑她的感受,毕竟这是终身大事,
“你说说,你对顾瀛荣和任虞的感受是怎样的?”
“感受?”
夏倾歌纠正了一下自己的话,“就是感觉,开心,或者新鲜?”
木禾县主仔细想了想,她慢慢的整理着自己的思绪,“其实和任虞在一起的时候就像是照镜子,他和我很多地方都是相同的,想他之所想,思他之所思,我们相处起来很开心,不过像的地方太多了,在很多时候容易吵架,再者说,我们都是小孩子脾气。”
木禾县主又想了想这个后来者,“他的突然闯入,带着我去了很多我不知道的地方,他对我来说是新奇的,是开心的。”
夏倾歌明白了木禾县主的意思,可能任虞更像一个结婚的对象,彼此熟知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