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阑说:“好主意。”
邵禹说:“既然是深哥请客,那我就不客气了。”
邵翔说:“我觉得我现在饿得能吞下一头牛。”
嘴上这么说,但其实也不过是苦中作乐罢了。
事实上,几个人,谁都没胃口。
战幕深财大气粗,几乎将安和楼的早餐每样都要了一些,让大家尝尝鲜……最重要的,是让他老婆尝尝鲜。
虽然忙活了大半夜,几个人却都没什么胃口,强行往嘴巴里塞。
叶澜妩见战幕深脸色不好,一看就是强撑着,把粥端到他眼前,替换了他跟前的豆浆,小声说:“你先别吃别的东西,不好消化,少喝点粥,什么时候饿了,什么时候再吃,要少食多餐。”
她声音很小,丁星阑几个听不清她和战幕深说了些什么。
但看她把战幕深的豆浆换成了养胃粥,再看看战幕深明显有些苍白的脸色,邵禹关切问:“深哥,你是不是不舒服?”
“没事,”战幕深笑笑,“昨晚吃坏了东西,胃里有些不舒服,现在已经好多了。”
叶澜妩偷瞥了战幕深一眼,有些心虚,生怕战幕深把她昨天的“丰功伟绩”说给丁星阑几个听。
好在战幕深没有出卖她,扯了个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