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办法给他调号房。”
“什么?他们怎么敢?”高达气的拍案而起。
纵然高林远当不成高家第三代的唯一继承人了,那也是高林远唯一的儿子,是高林远的脸面。
他昨晚想了一夜,既然不能做无罪辩护,那就做有罪辩护,尽量放低姿态,争取瞿家的谅解,让他儿子少判几年。
他儿子年纪还小,判个三五年出来,也不过二十五六岁。
到时候他想必已经爬到更高的位置,只要有他保驾护航,高达走不了仕途,可以进商业圈。
有他的人脉和权势,就算没办法大富大贵,至少也会在京城的商界,能有一席之地。
也因此,今天一大早,他才让他儿子的律师,去见他儿子,和他儿子沟通一下,把他的想法和他儿子说清楚。
可他没想到,他儿子的律师,竟然给他带回这样的消息。
他们怎么敢?
他儿子可是高家的第三代,是他唯一的种?
拘留所的人,怎么敢那样对他儿子?
“这是真的!”律师苦着脸说:“当时高厅托了人,让令公子和那些经济犯关在了一起,可现在令公子和一切抢劫强尖的嫌疑犯关在了一起,令公子身上都是伤,情绪快要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