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
赵家老爷子和高家老爷子,和他的位置差不多,将来鹿死谁手,未曾可知。
如果在这种关头,瞿济源的事情闹大,他大儿子和大孙子、二孙子的仕途就会比赵家、高家的晚上一步。
那是他绝对不能忍的!
他看着战幕深,缓缓说:“阿深,如果我和你说,这是命令呢?济源的事情,可大可小,只要你出面,再加上瞿家从中斡旋,一定可以按下去。”
如果不是因为调查瞿济源的工作组的组长、副组长,背后的主子都是战幕深的好友,他绝不会在一个后辈面前失了身份。
说是命令,其实已经是隐隐有些求恳的意思。
只不过,他人在高位,又是长辈,不好意思表达的太明显罢了。
战幕深坦然直视他的眼睛,缓缓说:“瞿爷爷,如果今天你请我救的是济城哥,而济城哥只是一时糊涂做下那种事,并没造成什么实质性的损害,我一定会帮,但换成瞿济源,您就是拿枪顶在我太阳穴上,我也不会帮。”
“为什么?”瞿老爷子皱眉:“你和济源有私仇?”
“没什么,就是单纯的看不过去而已,”战幕深淡淡说:“我一向佩服济城哥,瞿二伯母对我也诸多亲善,济城哥出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