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应下,“是,我知道了,深哥。”
挂断容止杉的电话后,战幕深有些出神。
叶澜妩歪头看他,“想什么呢?”
“想容华山,”战幕深勾勾唇角:“贪心不足蛇吞象……其实容叔叔是个特别好的人,即便阿杉伯父意外死亡,他也没有扶持自己儿子,打击容华山,只可惜,容华山不知足,反过来要咬阿杉一口。”
“人为财死,很正常啊,”叶澜妩耸耸肩膀,“这世上像我这么清新脱俗不爱财的人不多,如果都像我这么光风霁月,清白磊落,这世上得少多少所监狱啊?”
“我倒是盼着你爱财一点!”战幕深笑着捏她脸蛋儿一把,“我别的不敢说,就数钱最多,你要是爱财,你就会最爱我!”
叶澜妩哼笑一声,瞥他一眼,没有说话。
两人并肩走进客厅,原本坐在台边的夏源初听到脚步声回头,看到他们,眼前一亮,从高脚椅上跳下去,三步两步冲到他们眼前,“哥,嫂子,你们可算是回来了!你们太过分了你们知道吗?把我讹来给外婆看病,你们自己倒是跑出去逍遥快活了,留我一个人在这儿,要闷死我了!”
“怎么?”战幕深似笑非笑看他,“让你来给外婆看病,委屈你了?”
“没